本帖最後由 驅牛翁 於 2020-10-15 10:24 編輯
尋找澳洲苦旅苦行的第二記
——關上房門便想要讓音樂打進我的腦袋
手長滿了疤,
奇怪的紅點在我臂上長著,
指頭與指頭之間暗放著電,
麻痹了我的歲月精華。
是歌讓我從魔鬼的雙爪中釋放出來,
我感受到了我身上的幾座山在那瞬間崩塌了。
悠揚的旋律在我該死的腦海中盤旋著,
有點輕,
很像霧,
而我卻像極了一個癮君子在這一息間吞雲吐霧,
我醉了,
我躺在了如大海般溫柔的軟軟的沙發上,
很想這一瞬間我是癱瘓的是死的,
那我便能鐵釘釘的固定在這裏,
死死的不動了享受著寂寞。
我想起了青春,
青春在我這時要死死的幹活,
然後又要我死死的沉睡在這裏,
這裏躺著了一個靈魂,
正等待著春天的雨給它沐浴,
好讓它恢復生機,
死了的也要活過來。
我,
長嘆了一聲,
一個已經蒼老了的靈魂恢復了半點青春。
——記那曾經在疲勞轟炸的工廠裏幹活得半死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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