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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賞析】【車站 The Bus S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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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晴子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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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爵

發表於 2018-2-25 14:47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紀文思 於 2019-4-29 01:04 編輯

The Bus Stop by Gao Xingjian (車站 高行健)
[http://www.b111.net/novel/46/46646/index.html]

Who is Gao Xingjian? 誰是高行健?
高行健,法籍華人劇作家以及翻譯家,諾貝爾和平獎得獎者。大學主修法語和法國文學。大學畢業以後從事翻譯工作。在1970年代加入中國共產黨。1983年,他的作品“車站”在中國北京的人民藝術劇院公演,但在中國國內演出不夠13場後立刻被禁止演出,原因是“精神污染”。在當時的中國,車站是一部十分前衛(Avant garde)的作品。

在1989年天安門大屠殺以後,高行健逃離中國,退出共產黨並前往法國。在1997年,歸化法國。

高先生對中國文學有深厚的影響,車站對當代中國的
absurdist drama(荒誕派的話劇)有著很重要的影響。在2000年,獲頒發諾貝爾文學獎,表揚高先生對華文文學以及華文劇作的貢獻。但中國政府強烈抵制高先生,使到當今中國人不甚認識高行健。

Gao and Hong Kong 高先生與我國

在香港,當時流亡法國的高先生得獎的時候,康文署急忙購買他的書本,港府更加有意邀請高先生來港演講,引起中國政府強烈不滿。但當時政務司司長陳方安生卻直言康文署擁有自主權,無須得到其他機構的批准,引起了中央對港英餘孽陳方安生更加多的不滿。

Background of the Bus Stop 車站的背景
高先生在1981年完成這個戲劇。並在1983年
在中國北京的人民藝術劇院首演。車站受到中國人民的歡迎,中國人民被車站迷住了。看過演出的中國人民都說,他們在工作的時候看到車站角色的影子——不論是自己還是其他人。但是在演出過13場之後,中國政府把車站標籤為精神污染, 從此以後,中國的土地上就沒有演出過車站。而車站曾經到過同屬共產陣營的南斯拉夫上演,甚至到過英國,奧地利,日本以及英國屬地的香港上演。

Style 結構與體裁
高行健的車站經常被人拿來與Samuel BeckettWaiting for Godot (等待果陀)來作為比較,因為兩個故事都講主人公在等一些永遠不會出現的東西。(wait for sth that never comes)。也有人說車站是高行健對Lu Xun(魯迅)The Passerby (過客)的interpretation。車站也與其他西方的劇作不同。雖然高先生曾經提及過劇作的音樂和音響效果跟對白一樣重要,高先生卻不曾提及過擺設、戲服和道具。使到演員的動作以及聲線變成最重要的東西。而劇本以及演出的時候,車站會有眾聲喧嘩的場面(
polyphonic dialogue)因此,當刻最大聲的人就是劇作的主要思想。(main idea should be the loudest)

跟西方的劇作不同。西方的劇作奉行社會現實主義(Social Realism),用來描寫社會的不平等和刻苦的社會條件(depicts social condition and norms)而蘇聯或是中國的劇作是奉行社會主義寫實主義(Socialist Realism),用來歌頌蘇維埃以及社會主義的優越性,帶出黨的主要思想。

在這個帶有中國特色的荒誕派劇作裏面,高先生也用了不少的修辭(literary devices)。劇作中有很多不同的象徵,例如永遠不到的公車代表了政府對人民的承諾;一直等不到的情況反映了在毛後時代的改變令大部分的當代中國人民感到絕望(hopeless, helpless)。在這個劇作當中,也大量用了很多暗喻(Metaphor),畢竟在一個獨裁的共產主義國家,太出面的批評只會找來麻煩。在這個劇作的結構當中,我們看得見是循環(Circular)的,並沒有一個結果(No resolution)。跟大部分荒誕派劇作一樣,沒有很鮮明的情節,角色沒有明顯的衝突,也沒有很大的動作。在語言效果方面,角色的語言都是不斷重複,沒有特別意思,甚至是廢話。(Cliches, repetitions, nonsensical and utterances)

Summary 簡述
週六下午,在郊區,沉默的人,老大爺,戴眼鏡的,愣小子,做母親的,姑娘,師傅,馬主任幾個人為不同的目的進城,在馬路旁等車,期間鬧出些無著緊要的矛盾,過了幾輛車都不停,後來到了夜裡,下雨下雪,突然人們發現已經等了一年了。他們發現沉默的人走了,或許已經走到城裡了,又發現這是個停用了的車站,但還是不甘心離開。

Political Symbolism and allegory 政治意味
在後毛澤東時代的中國,社會主義和蘇維埃的中國政府不能接受高先生的車站。中國政府並不接受荒誕派劇作,當時的中國,政府大力支持社會主義寫實主義,包括文革時期的樣板戲。中國政府不能接受這種由西方移植過來並試圖植根中國的文學體裁。隨後,車站在清除精神污染運動(
Anti-Spiritual Pollution Campaign)當中被禁。中國政府指責車站是半殖民主義和官僚主義(semi-colonialism and bourgeois idealism)的作品。從此之後,中國土地上就再沒有車站的演出。

中國政府對車站帶出的生命虛無主義(futility of life)帶有十分戒心。

值得一提的是,在這個政治運動當中,來自台灣的鄧麗君小姐的歌聲亦被指控為黃色音樂,不能接受。我天后梅艷芳小姐(Anita Mui)的歌聲也被中國當局批評有傷風化,而在是次運動中被禁。

中國政府對車站中的內容帶有十分的警覺性。尤其作品中帶有強烈渴望改變的慾望(a desire of change)以及渴望社會民生改進(a yearning of social betterment)的慾望。而中國的觀眾對劇作的思想卻十分認同,反應在後毛澤東時期的中國社會渴望改變,甚至對共產黨領導的政府沒有信心。政府害怕這個作品會令觀眾以及讀者有反政府甚至反社會主義的情緒。

車站當中描述了中國在後毛澤東時代的變化。向錢看的態度,社會的變化太快,令大部分的人感覺被政府拋下。而中國共產黨在1949年承諾的一切到了1980年都未能做到。車站更大膽寫出了中國的後門主義(backdoorism),不論在當時的中國或是現在的中國,貪污和走後門依然是很恐怖的問題。高先生在劇作當中批評了中國政府貪污腐敗的一面,也引起了中國政府的不滿。比較現在還是從前,中國政府依然相信自己比英美都要清廉。

Waiting and Time as a Theme 等待與時間
等待會消磨人的意志,很多人都在等待中失去了青春。當大家看到這裡的時候,不妨想想,有沒有什麼事情,你用了很多等待但卻沒有結果?生命短暫而時間卻不會有盡頭。如果我們要找一個共同敵人,我相信時間是我們的共同敵人。我們總會有很多事情想做,有很多事情後悔。甚至到了審判的一日,我們都會有遺憾。

轉變是人生一定會經歷的事情,我們對轉變,對變化的態度才是至關重要。生命是無法預測,生命有時候荒謬,甚至有時候不按常理出章。

每次想到這裡的時候,我也不禁會想,作為一個常人,究竟生命是為了什麼?我們應該如何擁抱生命?我們對於時間,我們可以如何應對?

終於寫完了,可能不是寫得太好,但是十分希望你看完之後,可以給我小小的評語,甚至有不明白的東西,你都可以在下面問我哦。我是很開心解答的。留下一個評語,這樣我才有動力繼續寫下一個作品哦。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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